Saltwell

某个夜晚-丹昏(短/一发完)

真的是随便乱搞 反正丹昏什么设定都很好嗑
没能想到很好的丹昏梗 所以还是写点甜甜的日常
欢迎小仙女来点梗啊qwq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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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近总觉得自己可能有心脏方面的疾病,因为我到了晚上就会开始感觉心慌,捏着胸口坐立不安,有时候坐久了,还会有些头晕。把这些事情跟朴佑镇说的时候,他只是怜悯地扫了我一眼,然后告诉我,朋友,你只是饿了。

我冲着他比了个中指,然后去厨房找零食了。

这是假期即将开始的前一天晚上,一群人在下午的时候已经跑得差不多了,还在宿舍留着的只有几个人。佑镇和大辉等着公司的车来接,圣祐哥说自己家里人出去旅游了,明天才能回来,所以多待一夜。我问姜丹尼尔他回不回釜山的时候,他好整以暇地摆了个姿势,先撩了两下我的刘海儿,又帮我摘了衣领上一根头发丝,才拿腔捏调地问我,你希望我回去吗?我摆手,爱回不回,我不干涉你。

他当时脸就僵了一下,嬉笑的表情也收起来了,说了句那我再想想,转身就走了。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冷淡了,听在他耳里有点刺耳,可是又不愿意拉下脸马上去道歉,一边这样想,一边心烦意乱,索性把这件事扔在一边,不再管了。算了,反正他肯定是要回去的,象征性地问问我而已,那么在意干什么。我安慰自己。

佑镇和大辉翘着二郎腿,两人很友好地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电影。我说心慌,佑镇好歹回了句话,大辉连眼睛都没抬,只在我拉开厨房门的那一刹那大声而响亮地说道,哥,晚上吃零食,小心脸变肿哦!

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娘,狰狞的表情在看见厨房里头站着的两个人时硬生生停滞在了脸上。他和圣祐哥靠着厨房的案台聊天,一人手里一包零食,悠闲自在得很。看到我进来了,圣祐哥嘴里正被塞得鼓囊囊的,好不容易咽下去了,笑着招呼我,志训儿,要吃吗?他则愣了一下,随即把眼睛别到一边去了,没有看我。

我心里一下就火了,但有圣祐哥在,也不好发作,脸上还要挤出微笑来,说着谢谢,返身把门关上。三个人的厨房马上显得空间狭小,圣祐哥完全没看出来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,把零食往我手里乐颠颠地塞,还一个劲地说,来来来,多吃点,这是姜丹尼尔他买的,有了这次没下次,吃回来就赚回来了。哎,丹尼尔,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?你天天吃我的用我的,我现在跟志训分享你一包零食你就要生气啦?

他一脸的无语凝噎,然后说了句不是,开了盒饼干棒,再转回来看了我一眼,说,你吃吧。

我突然就觉得很伤心,他什么都好,最讨厌的就是这点,有事情不愿意摊出来直接说,或者大吵一架也好,而是显露出十分委屈而隐忍的神色,仿佛他有天大的委屈却说不出来,让人看着揪心。这又让我的自我厌恶加深了一层,更深刻地觉得自己似乎的确做错了,开口的勇气便消失得更彻底了。

回头一想,到现在为止,我都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算回去还是不回去。

圣祐哥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,也没多问,一边抬手帮我拿了罐饮料,一边问他,刚才我们说到哪里来着……哦,你不回釜山了,为什么啊?这都多久没见家里人了啊。

我觉得我家人肯定会想来首尔转转,就叫他们过来玩两天,也算见面了。他说的云淡风轻,我正摆弄着易拉罐,手一滑,指腹被蹭了道血口子,还是没能打开,发出刺耳的撞击声。圣祐哥扫了我一眼,笑着摸了摸我的头,问我怎么今天做事这么毛糙,然后帮我开了饮料,继续问他,可是,不回去和朋友们聚个会吗?看你之前惦记好久了。

不聚了,以后机会还多着呢……我站在他和圣祐哥侧边,觉得自己难受得快冒汗了,手指这时还偏偏开始疼。圣祐哥说,什么啊,你现在都火成这样了,以为以后还有多少假期啊?回去见朋友一面很容易吗?这人真是的,志训你说怪不怪,先前还天天想回釜山,现在突然说什么都不走了……哎志训,你这手怎么回事啊?怎么流血了?

圣祐哥抓住我的手腕,来来,给哥哥看看。我挣了两下,发现力气悬殊过大,毫无用处,于是放弃了,干瘪无力地解释道,刚才我开饮料罐的时候……哎李大辉!宿舍里那药箱呢!我还没说完,圣祐哥就抻着脖子冲外喊。那端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,大辉随后也扯着嗓子回话,好像在哥你房间里面!客厅没有!

是了,我昨天才用过……圣祐哥嘟囔着,然后出去帮我拿药箱了。

厨房就剩下我和他了,他把嘴里的饼干吞下去,对我说,手。

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闷气,但这时候也不敢不听他的话,赶紧把受伤的手举起来。他一哂,眉眼柔和了一些,然后捏过我流血的手指,放在嘴里抿了抿。

我差点要叫出声,浑身像被电了一样,酥酥麻麻的,连忙伸手推他,你干什么!听说口水可以杀菌啊,他抬起头来煞有介事地向我解释,不像是还在生气的样子。我居然就这样很轻易地被他说服了,“哦”一声,有点小心地说,你不生气了?

他又笑了,问我,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啊?

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,还怔着,圣祐哥又拉门进来,塞了两个创口贴在我另一只手里。志训你把血擦干净,好好贴,哥有点困,先去洗澡了。……丹尼尔你又饿了吗?你不是跟我说吃完那包零食就洗澡睡觉吗,怎么还在吃?

我再吃一点就去。他说。圣祐哥啧啧道,那你小心长胖。

厨房门“哗啦”关上,我这才敢小声说,我……我之前那句话,不是那个意思。

其实我本来之前就想好留下来了。他说,你知道为什么吗?

为什么?

我是想这个假期跟你在一起,多陪你一段时间。

我看着他的发旋,他动作很温柔地帮我贴着创口贴,又说,现在可以天天见面,可是以后的事情,未来的事情,我们谁都说不清楚……不要误会,我不是对我俩没有信心,而是不知道以后忙起来一个月能见到你多少次……志训,你知道我多么宝贝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吧?你说不干涉我,但我就是想听你干涉我一句,说一句你很想我留下来陪你啊。

我低声说,对不起。

贴好了。他抬起头,顺便把手里的饼干递给我。我吃了一根,犹觉不够饱,又叼了一根出来,想缓解一下低气压的氛围,也想逗他开心,于是说,玩不玩这个?饼干游戏。

他笑起来,你不是特别反感这个吗?

你到底玩不玩?

他看了我一眼,含住饼干的另一端。我唔了一声,然后说,那现在开始啊,三,二——

“一”这个字还没出口,他突然两下咬断了饼干,我都没反应过来,这人的手已经摸到了腰旁边,把我塞在牛仔裤里的衬衫扯出来,还伸进里面捏了两把。他一边含过剩下那点残渣,一边黏黏糊糊地亲我,舌头在牙关一扫,就直接探进去了。我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发出那些奇怪的呻吟声,勉强在喉咙里憋着,最后还是找回理智,攥住他的手往回推,话也说的含混不清,别别别别,作弊啊你,我都没数到一呢。

他若即若离地含着我的嘴唇说,刚才圣祐哥有句话没说错。

哪句话?我意识到今天又充当了弱者的角色,内心极度不甘,想着亲都亲了,没有理由再这样坐以待毙,决心讨回一些主动权。他任我拉着手,也没有放开我的意思,更没有后退的意思,或者是结束这个吻的意思,说,我确实又饿了,看到你进来,我就饿了。

我想要非常帅气地一把揽住他的腰,但是体型差的限制让这个动作变得异常艰难,索性就这样扣着手不动,仰着脖子半舔半亲地去咬他的下唇。恍惚间我觉得他好像爆了句脏话出来,又可能是我的幻觉,只听他问我,你……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?

不是你教的吗?我哼笑着说。他好像有点受不了了,退了两步,喘了口气,看着我说,你脸真红啊。

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这么迷恋我吗?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大胆了,这种以前听起来很丢脸的话现在居然说的堂堂正正,半秒犹豫都没有。

不行,今天真的饿了,朴志训过来。

他又要环我的腰,我的手往后一挥,摸到了厨房门,这时候才开始担心了,姜丹尼尔你不要乱来!这是厨房!很脏的好吗,你就算要……

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他就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,然后说,不不,就在这里接个吻,现在控制不住了,太想亲你了,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。


……


朴佑镇和李大辉终于把电影看完了,一起满足地伸了个懒腰。李大辉说,公司的车马上就要到了,我现在先去厨房倒杯水……哎,这三个人怎么都不见了?我怎么完全没留意啊?

都回房去了吧,也不早了。朴佑镇说。这时候邕圣祐拿了把梳子,顺着已经吹干的头发出来,你们要走了?……话说,你们看见志训了吗?

没看见。李大辉摸着下巴,哥,怎么了?

不是啊,丹尼尔在洗澡,但是志训哪间房都不在来着,我没见到他……他是不是出去了?

他们应该在一起洗澡吧?

哦,没错。

邕圣祐说,如果是这样的话,就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在里面待那么久了。

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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